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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46章 被俘虏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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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的。向天亮不但陷入了“重围”。而且非常不幸的被俘虏了。

    让向天亮哭笑不得的是。俘虏他的并不是人类里的高手。而是由人类发明出來的一样东西。既原始又现代的军用防护网。

    关于渔网的诞生。也许能追滋到一二千年之前。但军用防护网却诞生于近代。而这种玩艺儿居然能当作捕俘武器。而且“网”住的还是一位高手中的高手。向天亮可能要荣幸的成为第一个不幸的人。

    沒办法。向天亮碰上的是一位战功卓著的高手。这位高手最擅长打的是人民战争。善于使用人海战术。他被对手抓住了轻敌的弱点。

    一**用防护网飞罩下來。向天亮扑地躲过。第二**用防护网其实也是人家的虚招。当向天亮以一个蛙跳脱“险”而面露得意的时候。又一张更大的军用防护网从天而降……八个大汉从四个方向抖动着四百多斤的军用防护网。将向天亮罩个正着……擅长无赖打法的人。碰上了无赖的打法……向天亮躲过了前两次“袭击”。正处于泄气状态。眼睁睁的瞅着军用防护网从天而降……对手也是无赖打法啊。在军用防护网罩向向天亮的同时。八个大汉也从四面扑向了向天亮……整整一吨以上的重量。向天亮顶不住了……

    叹了一声。向天亮放弃了抵抗……他终于束手就擒。

    将近一个小时以后。向天亮已被关进了一间类似于禁闭室的小房间里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。

    既來之。则安之。躺在军用折叠床上。向天亮唯有苦笑自嘲。

    多年以后。当自己的孩子从破旧的箱子里。翻出向天亮的所谓的回忆录。就这段败走麦城的事迹进行“审讯”的时候。妻子在旁边发出开心的微笑。什么是机缘巧合。什么是命运的安排。在冷静平心的面对自已所走过的人生轨迹进行梳理的时候。向天亮不得不承认运气是多么的奇妙。命运中的偶然是多么的必然。沒错。自己不过是个幸运儿。恰好又抓住了从天而降的运气而已。

    经过几个小时的心理折磨。基本上平静的接受了身陷“囹圄”的现实。尽管向天亮后來曾在自己的孩子面前。第一时间更新 孩子气地把它改造成自己的又一段英勇无比“光辉事迹”。

    小房间里沒有开灯。也不知道有沒有电灯。反正是黑乎乎的。向天亮懒得起身。索性让自己进入了梦乡……

    一夜过去了。早晨的阳光透过铁窗。落在了军用折叠床上。

    这确实是一间禁闭室。只有四米长三米宽的空间。水泥的墙壁。一扇铁门。一扇铁窗。除了一**用折垒床。什么也沒有。

    向天亮已经克服了难熬的压拟感。反而喜欢起这里的宁静和清凉。显然。这个小房间曾经是军人专用的禁闭室。它应该就在京城的军营里。

    铁门外。传來偶尔走过的哨兵的脚步声。和鸟儿在树上的吟唱。沒有人來打扰他。

    张桥山扣留自己。意欲何为。

    从恩师易祥瑞的介绍中。向天亮隐隐约约得知。关天月和张桥山两位老人之间。除了以往的历史恩怨。更多的是眼前利益的冲突。向天亮能估计到。可能是张桥山或他的盟友在东江省有人。有人就有利益。并且多多少少的参与或牵涉到对自己的栽脏陷害案中。唯有这样。所以当关天月出手相助的时候。张桥山才会这么敏感。并敢于扣留自己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。向天亮想不出还有其他合理的解释。

    向天亮心里很是纠结。如果自己的身世正如恩师易祥瑞所说。那么。第一时间更新 关天月和张桥山两位老人就都是自己的亲人。夹在他们中间。将是最痛苦的。也是最危险的。

    沒有选择的余地。必须想方设法。尽量避免夹在两位老人中间。

    向天亮决定忘记自己的身世。以平常之心对待关天月和张桥山两位老人。什么老前辈。什么亲人。他们就是两个糟老头。两个令人讨厌的糟老头。

    一个上午。除了送饭來的炊事员。向天亮甚至沒能看清哨兵的脸。持枪的哨兵只是远远的站着。周围沒有人走动。向天亮有点难耐寂寞。他想和送午饭的炊事员搭讪。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。

    于是。向天亮命令自己睡觉。他会睡觉。因为睡着了就可以不用去思想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。

    人生就是这样。要想不去思想。除了死亡。就是让自己睡觉。

    美妙荡漾的春梦。是被一阵酒香吹醒的。

    睁开眼后的第一件事。向天亮是抬腕看表。

    下午三点一刻。

    第二件事是伸手摸枪。金枪还在腰间。

    向天亮心头。糟老头还算宽容。沒动真格的。人在枪在。枪在胆在。有胆就能心安。

    接着。向天亮耸着鼻子。闻着从铁门外飘进來的酒香。

    应该是茅台。他妈的。是好酒。

    至少是十年以上的陈酿。强烈的酒香扑鼻而來。沁人心肺。令人心旷神怡。

    向天亮盘腿坐起。再次用鼻子使劲的吸着。但觉酒气徐來。气爽神振。忍不住大声赞叹起來。

    “好酒啊。”

    茅台不愧为国家名酒。果然不同凡响。未品其酿。早闻其味。只可惜美中不足。身处斗室暂失自由。只能是闻而兴叹。

    凭着直觉。向天亮知道外面站着的是一个人。这个人手里拿着酒。而且故意的打开酒瓶。让酒香通过铁门上的小窗口。飘进了小小的禁闭室里。

    张桥山这个糟老头。向天亮咧嘴乐了。情报工作果然做得很细。连自己喜欢茅台陈酿都搞清楚了。

    得忍着。不能上糟老头的当。据说张桥山嗜酒如命。说不定他自己就先被酒香勾出了馋虫。

    果然。不一会儿。铁门外的人动了一下。斜阳下的身影。在门缝边晃了一下。

    向天亮看清楚了。门外的人。正是糟老头张桥山。

    看谁先憋不住。向天亮心里直乐。您老人家不是久经考验么。那就看看您能不能通过酒精的考验吧。

    “咳。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张桥山忍不住了。他的咳嗽声。明显是装出來的。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向天亮的注意。

    向天亮心里更有数了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。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。点上火后。慢悠悠的吸起來。

    烟酒不分酒。酒瘾上來。烟瘾可抵。对向天亮來说。只要有烟抽。沒酒喝也行。

    张桥山熬不住了。他用两根手指头轻扣着铁门。发出有节奏的声音。

    向天亮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“臭俘虏。”

    张桥山将脸放到小窗口上。轻轻的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向天亮将自己靠到墙壁上。双手抱在胸前。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。

    “哼。臭俘虏。摆什么架子啊。”

    “糟老头。”

    向天亮总算回了一句。第一时间更新

    张桥山脸上一喜。松口气道:“臭小子。你终于开口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糟老头。你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抓住我。太不地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。知道我是谁吗。”张桥山问道。

    向天亮嘴一撇。“一个会使阴招的糟老头呗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张桥山并沒有生气。反而笑着说道。“敝人是张桥山。你应该有所耳闻吧。”

    “沒听说过。这名字忒俗。难听死了。”向天亮大摇其头。

    可是。张桥山就是不生气。反而和蔼的说道:“小朋友。还为昨晚的事生气啊。年轻人。生气可不好。不要生气嘛。”

    向天亮坏坏的一笑。“不生气。我不生气。糟老头啊。你还有什么招法。尽管使出來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朋友。知道我为什么请你來吗。”

    “我呸。你这叫请吗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手段有点那个。确实不能叫请。”

    “糟老头。算你还有点道德。”

    张桥山笑着问道:“咱们谈谈。”

    向天亮摇着头。“不谈不谈。我和你无话可谈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……那么。边喝边谈如何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。张桥山一边将手中打开了的茅台酒。放到小窗口。还用手扇了几下。

    酒香又飘进了禁闭室。

    此刻。向天亮眼睛发亮。鼻子高耸。嘴巴半张。毫不掩饰对酒的垂涎。轻轻的赞道:“好酒啊。”

    张桥山乐了:“怎么的。你小朋友也能整上几口。”

    向天亮笑道:“美酒穿肠过。党性心中留。只要主义真。喝酒不要紧。”

    “咦。内行。内行嘛。”张桥山老眼亮了。

    向天亮又道:“糟老头。你手中拿的茅台。应该有十二年了吧。”

    张桥山嘴巴张得大大的。“噢……小朋友。你。你可否陪老夫喝上几杯。”

    “半斤一斤莫进來。斤半两斤可商榷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我來了。”

    张桥山打开门。抱着四瓶茅台酒走进了禁闭室。

    还是那个形象和打扮。几乎满头的白发。一身洗得褪了色的旧军装。沒戴军帽。沒有领章。眉宇之间。军人的气质犹在。只是此时此刻。抱着茅台酒。脸上馋得象个酒鬼。

    张桥山一脸的饥渴之情。“小朋友啊。实不相瞒。咱就好这口。呵呵……与其一人独饮。何不二人共品。”

    向天亮也呵呵的笑起來。“相请不如偶遇。糟老头。反正是你请客。我怕啥。不喝白不喝嘛。”

    张桥山直楞楞的问道:“要彩头吗。”

    “谁赢听谁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向天亮拍起了胸脯。“君子一言。快马加鞭。”(无弹窗 )